丫鬟轻轻点头。
谭羡鱼沉思片刻,说道:“先让他跪着吧,就看看他有多诚心。”
丫鬟应了一声,便出去传达消息了。
谭羡鱼瞅了一眼笑得合不拢嘴的司棋,随后打发她离开。
黄昏时分,天空中几声闷雷滚动,紧接着暴雨如注。
直至深夜,雨势仍未有减弱的趋势。
谭羡鱼钟爱如此的雨夜,她依窗而坐,手捧一壶正山小种,一边听雨,一边品茶,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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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茶毕,谭羡鱼忽有所悟:“霍修宇还在跪着?”
抱琴给予了肯定的回应。
下午的丫鬟离开时,抱琴特地交代,若霍修宇起身就通知她,而丫鬟至今未回,可见霍修宇一直未起。
谭羡鱼叹了口气:“让他进来吧。”
“是。”
抱琴亲自撑伞前去,不多时便领着霍修宇返回。
霍修宇已被雨水淋得透湿,头发散乱地粘在脸颊旁,显得格外狼狈。
谭羡鱼示意抱琴退下,再次审视他一番,缓缓饮尽杯中茶。
当她终于抬头望向霍修宇时,察觉到他的眼神变得不同寻常。
那是她熟悉的阴冷狠毒。
感受到那目光的一刻,谭羡鱼忍不住笑出声:“怎么,现在才恍然大悟?”
霍修宇咬牙切齿:“是,我承认,我愚蠢至极!”
自重生以来,太多事情与以往截然不同。
以往未曾深究,但自侯府变故中谭羡鱼毫发无损脱身,他就隐约感到不妥。
细细思量后,他迟钝地意识到,这一世最不对劲之处,便是谭羡鱼!
从前的谭羡鱼对他几乎掏心掏肺,即便面对他的拳打脚踢和恶语相加,也从不显露半分不满。
而这一世的谭羡鱼,对他从未展露过好脸色,乃至到了厌弃的程度。
至于霍容恺后院新添的那些女子,谭羡鱼作为侯府主母,若想安排人进后院,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