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谭羡鱼的脚步未停,仍旧坚定地走向栏杆,领头的当即一咬牙,也只好让步:“换!我们答应换!”
谭羡鱼的脚步蓦地停下了,仿佛肩上那份无形的重担悄然卸下,一抹不易察觉的轻松闪过她的脸庞,却没能逃过领头那人锐利的目光。
领头人随之暗暗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忖:只要谭羡鱼还求生,他们就有把握控制住她!
他手一挥,沈公子连忙将谭香云自栏杆边抱下,半搀半推地向前走,手却不曾离身,显然是在等待谭羡鱼主动上前。
谭羡鱼朝抱琴递了个安心的眼神,旋即毅然迈步向前。
沈公子只轻轻一推谭香云,转身拽过谭羡鱼,强拉着她返回。
“小姐!”抱琴急得眼泪在眼眶打转。
然而,谭羡鱼刚到近前,领头人为了报复她之前的威胁,竟猛然扼住她的喉咙,将她提至栏杆之上。
谭羡鱼面色苍白,本能地抓住栏杆边缘,引来一阵哄笑。
“刚才装得如此像,还真以为真是视死如归呢!”领头人冷哼一声,终是放开了手。
背后细微的咳嗽声起,他却不以为意,只吩咐道:“行了,去给谭家送个信儿!”
“就说他们家千金在我们手上,是活蹦乱跳地回去,还是体面全无地死去,就要看他们这将军府的表现了!”
“是!”响应声落,正欲出门传信之人,忽闻院内响起激烈的刀剑交鸣。
他探头一望,失声尖叫:“锦衣卫!是锦衣卫!”
“什么?!”众人一片哗然。
谭羡鱼眼中光芒一闪,莫非是戚霆骁?
领头人似有所感,目光转向谭羡鱼,手已迅疾扼住其咽喉:“听说你和锦衣卫的戚大人关系匪浅?”
谭羡鱼嘴角上扬,轻轻一笑:“岂止是匪浅。”
领头人眼眸微眯:“你们的关系,能否让我们安然离开此处?”
“哎呀,怎么,又想逃了?”
领头人无暇与谭羡鱼多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