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温急匆匆走进相府,他呈递上一份名单。
李林甫看完后,便随手放在了一边。
吉温说道:“一共五十八名官员,有的是上一次洛阳钱监贪污案,有的是之前王忠嗣案,还有的与澄心堂有关,一部分是户部的。”
李林甫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对吉温工作的一种肯定。
“杨国忠的呢?”一边的王鉷急忙问道,“没有杨国忠的人吗?”
吉温看了一眼李林甫,却不回答王鉷这个问题。
杨国忠现在势力正在急速膨胀,加上去年他为鲜于仲通争取到了剑南道节度使的职位,今年在益州一带厉兵秣马,势头很足。
一时间,朝野上下都认为杨国忠会在对南诏的战争中立下大功。
这不仅仅让王鉷嫉妒,更让他感到恐慌。
如果杨国忠真的立下军功,加上他背后的裙带关系,入朝为相只是时间的关系。
一旦杨国忠成了宰相,他王鉷第一个逃不了。
李林甫淡然道:“先不动他。”
“相公,那杨国忠可是个十足的小人,若是不及时对付他,恐怕后患无穷。”
“杨国忠得意不了多久。”李林甫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是为何?”
“他今年对南诏用兵,今年就会尝试到战败的滋味。”
王鉷更是疑惑,说道:“下官愚钝,我大唐兵锋正盛,四方胡夷无不被我军击败。”
李林甫却低着头看起奏疏来,没有理会王鉷这个问题。
王鉷不仅仅是个政治白痴,还是个军事白痴。
王鉷唯一的能耐就是毫无下限地搞钱。
吉温忍不住回答道:“南诏地势险要,瘴气横行,不是兵力强盛就能打的。”
事实证明,干货越少,越是不知道的人,越
转眼进入三月,长安城外的桃花都开了,一簇簇,从西域远道而来的胡人商队急匆匆进入西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