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可有朝廷降罪文书?”
“文书是迟早的事,这件事事关重大,本御史先过来提醒二位。”
刘晏和元载对视一眼。
元载立刻从这套说辞里发现了猫腻。
小主,
若是长安局势已定,刘亮就不会这么说了,而是直接带着中书省的文书过来。
“二位也不想因此事被发配到岭南吧?”
“阁下有何高见?”元载立刻抢在刘晏前面问道。
“也没什么,建宁郡王在江东的产业,都拿出来,两位可安然无事。”
“这……”
刘晏正要说话,又被元载抢先了。
元载说道:“这些产业都是朝廷的!”
“哈哈哈,别以为本官不知道你们在中间拿了多少钱!这些产业以后名义上还是朝廷的,但必须有一部分给到我们!”
“你们?”元载笑道,“你们拿得起吗,谁敢拿?谁有这么大胆子拿?”
“户部侍郎、侍御史王鉷王公拿不拿得起?”
元载故作震惊,站起来说道:“当真是王公?”
见元载被震慑到,刘亮很满意:“自然是!”
“这些都是……”
刘晏又准备说话,却还是被元载打断了。
“事关重大,我来说服他。”元载对刘亮说道,“还请御史在苏州待些时日!”
刘亮站起身说道:“给你二人些时日考虑也行,你们只有两种选择,一是投靠王公,二是被发配岭南,甚至可能死!”
“多谢御史!”
“对了,把贺锡放了。”
“放心,我们好好款待他数日便放人。”
“谅你们也不敢乱来!”
刘亮走之后,刘晏问元载:“公辅意欲何为?”
“这御史并未带中书省文书,说明不是右相下的令,右相行事缜密,大王被罢免的诏令尚未发布,右相不会乱来,只可能是王鉷那头蠢猪!”
“公辅之意是王鉷擅作主张?”
此时,远在长安的王鉷急得团团转。
他已经命人八百里加急往苏州赶。
精盐碰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