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一激灵,显然也没料到这个情况,他有些激动问道:“消息准确吗?那岂不是说宁王身怀前朝皇族血脉?作乱的前朝余孽都是他的族人?”
华贵妃点了点头,道:“她已经承认,做不了假。所以我让你安心,宁王永远没资格继承皇位。”
“没错没错!身怀前朝孽血,他根本没资格做大魏的储君,对了,那父皇知道这件事吗?”秦王激动道。
华贵妃道:“为娘也不清楚。如果陛下不知道,那此事影响更大。就算陛下知道,也完全可以当陛下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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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这才恍然,是啊,陛下知不知道都没有关系,满朝文武不知道啊,只要鼓动满朝文武弹劾宁王,便可让宁王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满朝文武是不会允许一个身怀前朝皇室血脉的皇子手握重兵,更不可能让他继承皇位。只会让他做一个闲散的王爷,逗逗鸟,喂喂鱼,平静地度过这一生。
而宁王一旦玩完,便可把自己一系的武将推上去,成为凉州节度使,把宁王培养的兵马握在手中,到那时候,自己的势力又更上一层楼。
想到这儿,秦王急着出宫,于是连忙道:“母亲,孩儿先出宫了,告辞。”
说罢,匆匆出宫去了。
而秦王匆匆出宫这一幕,很快传到了养心殿,传到了魏皇的耳朵里。
魏皇笑道:“华贵妃对秦王说了什么,让秦王这么焦急地出宫。”
张贤回道:“奴婢不知,只是听说昨晚华贵妃路过淑仪宫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祭奠淑妃娘娘的老嬷嬷,并将其带回了月春宫。那名老嬷嬷曾是淑妃娘娘的身边宫女。”
魏皇似笑非笑道:“还真是巧啊。”
张贤识趣地没有接话。
“宁王在干什么?”魏皇又问。
张贤回道:“前天晚上宴请了秦王殿下和燕王殿下,昨日去拜访了欧阳大人,下午又宴请了唐烈和玉肃渊。至于今日,一直待在王府中,未曾外出。”
魏皇点了点头,笑道:“看来他也明白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道理。”
话音落下,魏皇拿起奏折继续批阅,没有任何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