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玉肃渊很满意这个官职,于是也笑道:“玉肃渊,你虽然从未接触过水军,但孤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在荆州卫大放异彩,会让南诏国知道我们大魏水军的厉害。”
“多谢太子殿下廖赞,末将一定不忘陛下和太子的器重和栽培。”玉肃渊郑重道。
太子满意点头,而后又向魏皇禀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禀奏。”
“准。”魏皇道。
太子回道:“父皇,歹毒之人利用谣言陷害儿臣,又对儿臣的侧妃和方大人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方大人不惜自尽来自证清白,为人刚烈,让人钦佩。儿臣不希望像方大人这样的人才因为谣言还被埋没,所以儿臣举荐,让方大人外出主政一方,造福百姓。方大人离京,歹毒之人便没有了污蔑的目标。”
魏皇道:“言之有理,方颂文能力出众,外出主政一方,必能造福百姓。那太子,你觉得该派方颂文主政何处?”
“父皇,扬州刺史刚好致仕,尚未有合适的人选,让方颂文去扬州担任刺史如何?”太子问道。
魏皇略加思考,便道:“太子既然举荐了,必然经过深思熟虑,让方颂文去扬州历练一番,倒也合适,此事朕准奏了。”
“多谢父皇。”太子大喜,没想到这两件事办得如此顺利。
方颂文也立即跪下谢恩。
随后,魏皇挥挥手,便让太子等人退下,很快殿内只剩下凌宁了。
魏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问道:“你怎么看?”
“看什么?看父皇的茶杯吗?不知是哪里上供的,这颜色是蓝天的颜色,真是通透,是个好茶杯。”凌宁装模作样道。
魏皇立即瞪了凌宁一眼,问道:“你知道朕问的是什么。”
凌宁轻叹一声,心想我一个即将离京的藩王,你总是问我干什么。
但他又不能不说,只能如实回道:“太子殿下说尤石泉是刺杀玉将理夫妇的凶手,儿臣觉得没问题,但是凶手不代表是主谋。玉将理夫妇之死,依然是扑朔迷离,乾国公依然有嫌疑。但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想要追根溯源,查清当年的真相,难度太大了。”
“是啊,难度太大,但是难度大,也要查。”魏皇态度强硬道。
凌宁好奇道:“父皇为何执着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