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也笑着道:“我得到了,自杀的名额啊!”
眼前这个女子,看似说她没错,实则都在说她错了。
呵呵……
还是太年轻了。
她怎么可能错。
辛筝也不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你信你笃定的便好。”
她看向虞汀汀:“我们去一边玩儿好不好?”
虞汀汀过来,应该不单是跟人闲聊那么简单,但她也不知道虞汀汀要做什么。
可这个大娘的思想,太偏激了,以己观众生、观万物、观世界。
跟这种人接触多了,人会变得越来越狭隘,她不想虞汀汀跟这样的人接触。
这些人,是主动把自己关进笼子里,一点都不自尊自爱自强的人。
虞汀汀主动牵着辛筝的手,跟辛筝离开了。
笑着道:“好。”
呆在辛先生身边,总是能让人内心一片宁静祥和,觉得人都淡淡地幸福着呢。
果真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还是不要跟那些黑黑的人离太近,说太多的话,免得被染黑了。
郑国公给辛筝竖了个大拇指,心里对她是由衷的佩服。
虞厉珩亦是感激的看了辛筝一眼,刚刚他也想过去的,但一时间没有找到合适的说辞。
刚刚那情况,讲大道理什么的,都显得单薄。
而辛筝用客观的历史,轻而易举的就让虞汀汀自己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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