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便是如此。”
只见那竹子虽尚且青翠,却比手腕还粗,成騋这力道,却能以石子做到这般程度,着实令刘夏咋舌不已。
“且教我走镖的师傅说了,寻常人的功法,多少总会带些花哨招式,而我们若是在运镖之时遇到劫镖的亡命之徒时,这些个花哨事儿便可能会让自己送了性命,那些个歹人可不会管你招式好看与否,上来便是要取命的。所以我练剑之时,但凡哪处剑招没有必要,皆会被我去除掉。”
刘夏闻言,恍然大悟,怪道是练的剑法一样,可成騋的剑招却是有所不同。自己打小研习的垂柳剑式过于华丽,虽瞧上去有着赏心悦目之感,实则招式过于繁坠,而自己却又按部就班地练着,所以至此也无法精进。
刘夏这厢还在反思,却听成騋又说道:
“我小时便随师父走南闯北,也遇到过许多劫镖之事,镖者重信,每每此时师父定是无法顾及于我,是故我只能自己保全自己,许是经历多了,如今若是危险将至,便会本能地或反击,或躲闪。”
原来如此,怪不得成騋能将元清派所授的轻灵剑法耍得如此精妙,原是诸多原因结合在了一起,才有了这般。
刘夏沉吟片刻,而后便向成騋抱拳一礼。
“今日听成兄一言,犹如醍醐灌顶,令在下茅塞顿开,真是感激不尽!”
成騋见状,忙扶扶起刘夏:“如今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相互照应理是应当,再说刘兄剑术本就高超,不过是小小瓶颈而已,定是难不倒你的。”
……
“哟哟哟~还舍得回来呢,我还以为你要搬去同成騋同睡,正想着落栓呢~”龙七见刘夏回房,学着灵香唱腔,隔着书架对他说道。
这龙七今儿个一整日都阴阳怪气的,赵无恙总觉他愈发像灵香了。
刘夏听言,也不着恼:
“成騋这人当真不错,你又何苦同他不对付呢?不过是灵香姑娘找了他一次而已,便记恨至今。你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