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者基本功就是练桩步,桩要站稳,走实。二者交手,突击对方下盘,可以收到奇效,扰乱其步伐,重心。
严景宽果然是军队出身,眼光老辣,手段高强。
梁阿牛两面受敌。
临危不乱。
他手掌用力一撑,弹地而起,半空双手一抓,闪电般握住肖虎横扫过来的铁戈的握杆,然后借力往前一翻,飞身到肖虎背后。
张景宽的月牙叉反而变成攻向肖虎了,他惊愕间迅速用力回扯,抽回兵器。
“砰砰……”
一时间,肖虎后背让翻身绕后的梁阿牛踹中,整个身体踉踉跄跄往前奔走十多步,仰头喷出一口鲜血。
张景宽惊。
且骇。
惊浮现在脸上。
骇雪藏于心中。
他明白对方的武功远远在他们四人之上,既是一起联手也拿不下这手脚颠倒之人。
自知不敌,马上就撤。
张景宽月牙叉虚晃一招,拔腿就跑,忽觉迎面凉风袭来,还未细看眼前猛然一黑。
他顿时感到脸上似被木板拍了下,“啪”的一声,只觉天旋地转,就后仰倒地。
张景宽第一反应是懵,随之而来的是剧痛,他的鼻梁骨碎了,嘴唇裂开了,门牙崩掉了,下巴脱臼了。
满脸皆是血,你无法知晓血是从哪里流淌出来的,
造成他这副惨状的是一只脚底板,神出鬼没的腿法。
梁阿牛则双脚着地,悠闲自在的站立,双手拍了几下,抹掉掌心的尘土。
“现在知道“神威镖局”的面子该不该给了吧?”
徐多余四人都受了重伤,已无再打下去的能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几人,此刻犹如落水狗一般,让梁阿牛狠狠的教训了一下。
王小石目睹了全过程,也不禁喝了声彩。
“好样的,阿牛哥!”
王小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转而代替为一种紧张,压抑的表情。
有同感的还有梁阿牛。
杀气渐浓,浓极转薄。
一股强烈的杀气,刹那间又急促的消失了。
随后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怪人。
杀气是从他身上散发,又被他收回去。
或者说是他隐去了杀气,这足以证明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测。
“你叫什么名字?”
那怪人侧着脸,目光瞥了一眼梁阿牛,又问道:你是太平门的人?
梁阿牛不客气的回道:我叫“我是你爹”,专门管不太平的人。
那人也不气恼,可表情变得越来越怪,怪得让人不舒服。
“你不说也不打紧,反正晋北镖局的账都是要和你算的!”
梁阿牛针锋相对的回答: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呵呵呵……好!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