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教场,夏弦正坐在观望台内,眼神时不时瞥向,一脸认真指导训练的左护卫。
那锐利的目光中,仿佛有火焰在跳动。
没一会,夏弦便开始烦躁,他越瞧左护卫越气恼。
脑海里不断浮现,这五年多左护卫与蓝风,独处可能会出现的不堪画面。
这些画面,如走马灯般在夏弦脑海中闪过,每一个场景都似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头。
虽然都是凭空想象出的画面,却已经让夏弦对左护卫激起醋意。
“孙公公,传左护卫上来。”夏弦的声音,冷如寒霜。
“诺!”孙公公领命而去,脚步匆匆。
不一会儿,左护卫便来到了观望台上。
单膝跪地,恭敬道:“参见陛下。”
夏弦挥手,摒退了所有随从与下人。
他眼神如剑,直投左护卫,“你可知朕今日为何传你?”
左护卫微微一怔,心中揣测着各种可能,却不敢贸然回答,只是低头回:“臣不知,请陛下明示。”
夏弦冷哼一声,“这五年,你与蓝风朝夕相处,可有逾矩之举?”
左护卫心中一惊,“陛下……蓝风与臣皆为男子,何谈逾矩?他可是一直昏迷,臣只是尽心照顾罢了。”
“你少来,人在你手里五年,你没替他宽衣解带?”
“有,这是自然有的,还与他一同沐浴了。”
夏弦闻言,怒火中烧,一把拽起左护卫的衣领,狠狠将他抵入墙角。
“你找死……”
左护卫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陛下,臣不知您为何如此恼怒?臣有何处做得不妥?”
“你……”夏弦一时语塞,竟不知从何说起。
“既然今日陛下这般有兴致,臣也想与陛下好好聊聊,不知陛下能否恕臣无罪?”
夏弦斜睨一眼,没好气地说:“好!在这亭阁内,你就别把朕当皇帝,敞开了说。朕倒要看看,你对小风到底有没有什么歪心思。”说完,夏弦松开了左护卫。
左护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接着,他一个反手,竟将夏弦抵在墙角。
“老子
练教场,夏弦正坐在观望台内,眼神时不时瞥向,一脸认真指导训练的左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