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磬鸣:这只能找不打算购买的道友了,一个迅联只能预定一个打印笔。
楚悠悠:宣传片里的那双手可真好看,皮肤细腻白皙,十指修长,指尖圆润,指甲的形状也很完美。
姜婉容:确实,连指节的形状都那么恰到好处。可为什么宣传片只能看一次呢?想再看点进去就直接是预约意向表了,我还想再看一遍啊!
云风:的确好看,不过这应当是一位男子的手。
曹中明:男子的手也不是不可……
“……”贺乾清看着公屏逐渐歪掉的讨论,先是无语,然后额头爆出一个小小的青筋。杨羽耀还没有来得及看公屏,他刚刚打开光屏,他的迅联就自动打开了预售后台。打印笔的预售链接发布的时间他设置的是定时发布,是他这些日学习推演之术算出来的“吉日吉时”,杨羽耀自我感觉这个时间没有意外的话自己肯定起不来,所以用这个方法来控制发布的时间。虽说他今天是起来了,但是忙完窗子的改造依然过了算出来的时间。
然而这距离发布时间也就才过了不到两个时辰,居然已经预定成功三十件并且数量还在持续上涨,若非必须到海纳钱庄支付成功后台才会显示预定成功的数据,杨羽耀都要怀疑这数据是不是有问题,而现在,他则是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价格真的定得太便宜了。
但这一个打印笔不算人工成本不过三个灵石,这还是请教贺乾清帮忙估算这些材料的市价后计算出来的结果。事实上这些材料都是杨羽耀从秘境中得来的,可以说只耗费了一些灵力和体力还有时间,并没有额外再消耗灵石。而现在全款预售都六十灵石了,这毛利润已经相当高了。
而且杨羽耀原本认为,像打印笔这样法器对于修士而言作用不是很大,不会像迅联那样是高效的传讯法器那么多人都有需求,这打印笔又不能提升实力,因而想要的人应当不会太多。所以才把价格定高一点,结果这实际数据却让杨羽耀觉得已经拥有了迅联的这些修士买这个怎么跟不要钱似的?
虽然知道目前这些拥有迅联的修士不差灵石,但这般很容易让杨羽耀产生这些人人傻钱多好薅的错觉出来。六十灵石这个数字嘛,看起来确实不多,也就出去小搓一顿或者网购件质量还行的衣服的价钱。但此事不能这么看,而是应当看修士的平均收入。一个普通修士的月收入大概是十几灵石,也就是说,绝大多数宗门每月分发给弟子的灵石数量,便是这个世界修士的平均收入。按照这个世界的消费标准来换算,相当于包含各种补贴保险奖金一起全部的月收入是三千多,而这一件打印笔价格就是七八千。虽说不一定要节衣缩食,毕竟修士筑基了就辟了谷,不需要在特地进食,衣服一般不发生战斗也很耐穿,但也得抠抠搜搜地囤几个月才买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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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富裕的修士来说消费起来依然是小意思,几十灵石真就和几十块似的用就用了。只能说修士们的贫富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而且还没有医保,重伤一次不死很可能就像黄云道长那样被拉回贫困线。当然黄云道长会变得那么清贫还有部分原因是因为他陆续收留了三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哪怕养娃有省钱的养法,但再怎么省,养个孩子都还是需要花费不少钱。可他也一直有宗门的暗中帮助,若是散修或是摊上就此对他不管不顾的宗门,他这些年的日子会更加的艰难。
杨羽耀估算着目前已预售的打印笔数量需要的制作时长,考虑要不要今天就开始动手制作。然后发现就算现在预定数量已经达到了四十件,多分个分身一起制作的话也就两天的时间,现在做了也发不出去,倒不如等到快到宁城了再做。于是他决定继续摆烂。
杨羽耀刚关闭预售后台,他的左手就突然被贺乾清抓住,惊得他本能地把手往回一收,但没有成功,贺乾清以一种不会弄痛他却也无法轻易挣脱的力道抓住杨羽耀的手,把杨羽耀的手往他那边拉。杨羽耀从迅联光屏上收回视线,疑惑不解地看着贺乾清。
只见贺乾清用右手抓着他的手,左手抬起将每一根手指插进他的指缝,然后抓紧,形成十指相扣的姿势。但很快又松开,将杨羽耀的手指一根根抓着陆续观察,指腹轻揉,有些像是在做手部按摩,又有些像是在把玩什么宝贝。杨羽耀歪着头注视着贺乾清这举动,满脸困惑。
“师尊,你这是在做什么?”杨羽耀问道,随即被贺乾清托着抬高了左手,然后贺乾清微微低头,吻上了杨羽耀的手背。“?!”杨羽耀面露惊诧,贺乾清这举动怎么和原本世界某些国家的吻手礼类似?这个世界应当没有这样的礼仪才是。正当杨羽耀还在分析的时候,贺乾清把吻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杨羽耀的耳尖红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贺乾清这么做让他特别的害羞,于是他转移了视线,目光在马车厢里乱飘,却在扫过被他养在特制容器挂起来像个装饰的透冰弹藤上。这东西的藤蔓居然突然间长长了很多。奇也怪哉,杨羽耀记得他昨天还看过它,明明那时它重新长出的藤蔓还是短短一节。难不成这山里有什么东西可以促进它快速生长的?
也许是杨羽耀的视线太过灼热,落在它身上的时间太长,这透冰弹藤迅速地将它的藤蔓缩回团成了一团,好似杨羽耀给它留下了强烈的心理阴影一般,可它只是一棵灵植,甚至不是那种存活数千年快要成精的灵植,根本就没有情绪,哪来的心理阴影?
再次将注意力转回来时,杨羽耀发现自己已经被贺乾清搂紧怀里,他的背贴着贺乾清的胸膛,均只穿了单薄的里衣阻隔不了体温的相互侵染,杨羽耀甚至能够感受到贺乾清沉稳有力的心跳。贺乾清亲吻他的头顶,他的发梢,他的后颈,每落下一个吻都深情且长久。
杨羽耀的脸也开始泛红,这般温柔绵密的亲热方式让他更加难以抵挡。他得以解放的双手抓住贺乾清搂住他胸口的手,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了“溪柴火暖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的诗句,杨羽耀想不明白自己的脑子发生了什么难以理解的联想,他这儿只有狐狸和马,可没有猫呀?
“在想什么?”贺乾清醇厚的嗓音从杨羽耀的耳边响起,伴随着温热的吐息,有些痒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