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这酒酿得不错哦,够香,不过劲儿倒是不大的样子。”
“确实是香,若没有这香味,仅观这酒,还真分不出它与水的差别。”
“尝起来倒是比其它的酒甜,甜滋滋的味道的确挺好……”
“师尊,我回来……发生了什么了?”结束了对自制显微镜的探究,回到王府的杨羽耀感知到了在过厅的贺乾清,便走了过去,门槛还未跨过去,就看到了横躺在门口的玄真宗宗主宋辞。而他这个世界的父亲杨凝修则趴在桌子边上,将脸埋进了臂弯里。
他的舅舅,桃烨铄则和赤珠道人坐在一起,手一摆,大喊了一声“我没醉!”而赤珠道人则伸出食指,摇头晃脑地念叨着,“小伙子,你听老夫说……”
“师尊?这……师?!”突然被贺乾清猛然抱住的杨羽耀被吓了跳,差点儿真就跳起来把贺乾清给推开了。
“小耀……不可以离开我,我不允许你离开……”贺乾清的吐息带着酒气,让杨羽耀总算是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他看看挂在自己身上的道侣,又看看各种姿态的他的父亲、舅舅和两位前辈,无力地扶额。
就当杨羽耀以为他所见之景已经够令人无力了的时候,坐在椅子上趴桌子待得好好的杨凝修突然栽倒在地,撞出惊人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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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静,让作为王府护卫队长的萨宗南都被惊动,跑来查看情况。在发现搞出这动静的是自己的老上司,曾与自己一同征战沙场数年的杨凝修时,他所受到的震惊,不比杨羽耀小。
“我曾追随将军那么多年,从未见他能醉成这副模样……”萨宗南心情复杂地说道,“王爷,他们这……究竟是喝了多少?”
“我目前也不知道。”杨羽耀答道,虽说看到自家爹爹摔下去了,杨羽耀倒不担心,以杨凝修的身体素质和修为,他过厅的地板才是比较遭罪的那个。而杨凝修定然毫发无损。
当杨羽耀看到桃烨铄坐到了地板上,深情地抱着椅子腿,而赤珠道人开始讲述一个叫做“翠花”的神秘故人的时候。杨羽耀意识到,他不能再放任他们这样待着了。
他让萨宗南帮他通知府里的丫鬟们收拾客房出来,并神念一动,分出数量恰好的分身,准备亲自将每个人都送去他们此时应当待着的位置去。
杨羽耀如此安排,倒不是因为担心他们酒品不好趁着醉酒欺辱了他府里的人,而是担心醉酒的人大多会没轻没重,这几位又都是境界都不低的修士,很可能这时手随意一挥,损坏了物品不要紧,就怕碰到人就能要了人的命。
而且这境界带来的承伤差距,不必提府里身为凡人的几位,就算同为修士,但境界算不得高的几位护卫都扛不住,杨羽耀筑基也没有太久的徒弟李奉知当然也不行。因此,为了不伤及无辜,还是杨羽耀自己亲自来比较好。
“奇也怪哉,师尊他们几个,就算是喝酒,应当都是会很注意克制的人,怎么想也不应当会把自己喝成这副模样。如今这样究竟是……”将贺乾清带回主屋,其他人也送去了厢房安置好后,杨羽耀想着这事,感到无比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