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怎么回事?”魏于筠看向其弟子,让他们来解释。
让这两人说估计又是言曜一言堂,他的嘴魏于筠知道有多厉害。
其中一位站得最近的弟子一步上前将事情讲个大概,他也不敢偏私,实话实说。
“荣真人出关是整个玄宇宗的好事,言曜你怎么出言如此刻薄?”魏于筠从前还觉得言曜那张嘴学了师娘。
但现在觉得并非如此,师娘能言善辩但并不会随意出口伤人,只是看不惯才会出言调侃几句。
但言曜这张嘴,哪怕是亲近之人也会咬得对方鲜血淋漓。
一样吗?不一样。
“我,我也只是随口一句而已。”言曜反驳道:“难道不对吗?现在歆姨死了,周景越还那么欢喜。”只是声音没什么的底气,心知自己强词夺理。
他就是看不惯周景越一点都不伤心的样子,从前歆姨对周景越多好大家有目共睹。如今人死了,不说得不到一滴眼泪也就罢了,还这样高兴。
真是忘恩负义的家伙。
说起歆姨的死,也勾起其他人的哀伤。毕竟容歆在符山也算是团宠,面子工程做得很好。
“歆姨对你们那么好,如今人走茶凉你们竟然只觉得高兴,歆姨真是白疼你们了!一群没心肝的人!”
翰云哭得最大声。但哭归哭,却没有一滴眼泪,可见他也不是多伤心,就是纯粹想恶心周景越展现优越感罢了。
周景越被气得指着翰云的鼻子正要骂,就被大师兄抬手阻止。
“大师兄,你又要说什么?”周景越深知大师兄和严师兄是一伙儿的,他们都不
“你们说,怎么回事?”魏于筠看向其弟子,让他们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