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灵堂,刘季看到了伤心的瓮父和大嫂,刘媪正在劝慰刘太公和大儿媳,自己也哭的跟泪人似的。
刘季则是直接扑倒在刘伯的灵柩前,伤心的哭泣,平时刘仲不喜刘季,此刻见三弟如此情真意切,倒也略感意外。
刘仲在自己婆娘耳边轻声道,“还以为三弟他游手好闲,练就一个铁石心肠,如今这哗哗的眼泪,倒是兄长生前没有白疼他。”
刘仲婆娘也轻声道,“怕是以后他要来咱家蹭饮蹭食了。”
闻听此言,刘仲便不再言语。刘季在灵柩前哭泣,内心是真的悲痛,悲痛从此失去一个至亲加好友,再也听不见四处呼唤回家食饭的声音了。
这一天对于刘季来说仿佛过了一年,如今已经26岁的他已经到了一个瓶颈,等到凭吊之人离去后,刘太公将三个儿子叫到了自己的屋内。
刘太公擦拭眼泪,道,“如今刘伯已然逝去,刘仲,这家中的重担就落到汝身上了,从今日起就另起炉灶,到外面住吧。”
刘仲也抹去眼泪,“瓮父,请您放心,吾一定勤勤恳恳将刘伯置办起来的家业继续发扬光大。”
刘太公听到自己的二儿子如此说,自然心里痛失爱子的愁苦减去了不少,“好,不错,一定不要像季那样不学好。”
这个时候话题转移到了刘季的身上,刘太公叹息道,“三啊,汝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当初扬言要到外面历练一下,找个差事做,现在都已26岁了,不能再混下去了,从今日起跟着刘仲学习农活。”
小主,
刘季嬉皮笑脸道,“瓮父,孩儿志不在此。”
闻听此言,刘太公不悦,“志不在此,在哪啊?读书吗?现在刘交聪慧好学,比汝当时强多了,读书,光宗耀祖的事情看来不能指望汝了。”
刘季笑道,“吾四弟聪慧,是天生好读书的苗子,读书兴家的事自然交给四弟的好。”
刘太公训斥道,“那汝呢?”
刘季硬着头皮说道,“吾继续当吾的侠客,待有机会便在王孙贵族门下谋一份差事。”
刘太公不悦,“待有机会,汝还让为父等多久啊?”
刘季知道此刻如果再不表态,肯定会被瓮父分配田间的杂事,“再给吾几年时间,吾一定能某个差事回来。”
刘太公无奈的点头,随后又训斥了一句,“当时如果还游手好闲,看吾打断汝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