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在夏阳随处可见,更有人将其当做酿酒之物,抛在离岸较近的浅水域,利用自然环境来酿酒。
这种东西很寻常,尤其是一些贫苦渔农人家平时雇不起船只,就用这简单的改装木筷来渡河。
两岸皆是如此,尤其喜欢用连城一片的木筷(上面绑着木婴或者陶罐)来摆渡。
既比船只筑造简单,而且成本很低,造船的成本对于贫农而言,是最大的门槛。
灌婴走进隐秘的大帐内,脸上带着兴奋之色,“大将军,计已成,武蒲已经完全忽视木罂摆渡,且守军底细已彻底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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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韩信心中一块大石落下,面色依旧寻常,似乎这一切皆在他的预料之中。
画策仅仅为画,或画在沙盘上,或画在脑海中,或画在军心中,皆为画而已,要想落实,他的过程极为复杂。
韩信作为三军大将,统管诸将,心中有谋略,既要会用战将,也不能脱离兵卒,要接地气,必要时要协助一些重要的节点,这是韩信自己的用兵体会。
不需要事无巨细皆躬亲,但也不能撒手不管,这中间的平衡极为重要,不可不慎。
太亲而无威严,太远而有疏。
偷渡夏阳是此次击魏的一个重要节点,非常重要,韩信不会事事亲自调查该怎么渡,可必须要知情。
要从负责先渡河探查的诸将那里获得知情。
孔聚、陈贺是先行偷渡的两位先锋,欲相互配合渡河,二人后面接应的则是骑将灌婴。
要做到奇袭安邑,郎中骑兵尤为重要,故而韩信选择让灌婴率骑兵从阳夏偷渡,而非从临晋正面渡河。
为确保灌婴所率的郎中骑兵能够安然渡过,需要有先遣部队在对岸做好接应,必须要吸引对岸西魏军的注意。
夏阳对岸的汾阴城虽然守军不多,但如果被发现终究很不妙,毕竟汾阴城太险,可谓一人当关万夫莫开。
孔聚、陈贺亲自负责督办渡河事宜,而灌婴麾下的郎中骑将单宁也参与其中,摸索骑兵渡河的宜行方案。
步卒渡河和骑兵渡河太不一样。
如果方法笨拙,恐怕要数日方能渡完,可方法得当,可能半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