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校长威严的扫视了一下周围,逼退了别人跃跃欲试的提问,他自己则向道明咨询道“小友,老夫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有一个难解的心结,按说我们老何家对人对事也算古道热肠,为什么我家三代人都没有逃开这种遗传基因的折磨。每每想到这些,我心里就感觉到特别的憋屈,不是说好人必有好报吗,我们一大家子做了这么多年的好人,仍然没有躲开这个病魔。”
道明笑呵呵的跟老何校长解说道“老人家,过于着相了不是。当然,谁家常年摆脱不了病痛的煎熬都会难免有怨言的,那么,你今天的境遇难道还不是好人有好报吗!”
看着陷入沉思中的一家人,道明接着说道“熟话不是说嘛,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站在人类认识生命为线性的基础上,你们感觉自己所遭受的苦难实在是不堪重负,难以忍受了。而站在高维空间来看,或者是站在历史长河中的角度来看,你们这些年的苦难只不过是一瞬间罢了。”
说到这里,道明看到老何一家人一脸懵逼的状态,他只能放弃深入浅出的解析这些人生大道理,而是直接说道“你老人家刚才说了,为什么你们这样好的一个人家会摊上这种难以攻克的病症。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些都是你们家族成员的自作自受。”
说到这里,道明看见老何校长眉头紧皱,何文慧差一点就要蹦起来出言呵斥道明了。
还是老何校长心存远见,他一抬手制止住了眼看着就要蹦起来的何文慧,恭敬的冲道明说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小友能够直言不讳的袒露这些,不愧是我敬重之人呐!”
道明撒然一笑说道“既然老人家如此信任在下,那我就充当一次恶人吧,说一说何氏家族的过往。当然,主要还是您这个何氏家族的家主的往事吧。”
看着一家人正襟危坐的等着自己说出何氏家族遗传基因的真相,道明觉得他们还是有正事儿的,于是,就把可儿匆匆调查探究出来的东西解说给他们听“在我们国家的传统医学中,患有心脏病,尤其是整个家族都患有心脏病的,是属于前世杀业太大了。这样吧,我的道行有限,看出多少就给您说出多少吧,也不亏我们相交一场。”
别看老何校长是一个老知识分子,但是,他对祖国的文化瑰宝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不像何文慧那个傻叉,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那种人,他十分郑重的请求道明说下去。但是,道明瞥见何文慧直翻白眼,瞅着她浑身就不爽,于是道明指着温诗涵敲山震虎的说道“小太妹,如果你实在听不进去,就回屋里打游戏或者与网友视频聊天去吧,别假装正襟危坐的在这里活受罪,别以为我闲着没事儿在这里胡扯八咧的,我的时间珍贵着呢。”
道明这句指桑骂槐的一套话,除了躺枪的温诗涵没有听懂,屋里所有人都听明白道明在暗指谁了。何文慧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就不敢当着老何校长的面发作出来,嘴唇眼瞅着越来越紫,细心的温文雅及时掏出几粒速效救心丸塞进她的嘴里。见此情景,人老成精的老何校长心里明镜似的,这都是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女儿自作自受,自讨苦吃,人家小神医又没有惹着你,还为你的女儿医治身体,眼看着效果极佳,你不思感激,干嘛总是瞧着人家不顺眼呐!如果你真的有本事,这么多年咱们一大家子的病症怎么一个也没有见缓解呀!
看着自己的妻子被病痛折磨得脸无人色,塞进去那么多的救心丸也不见好转,温文雅急得直冲道明鞠躬作揖,恳请他赶快施以援手。道明并不买账,他瞥了何文慧一眼,看着她还没有悔改之意,还在怒目而视着自己,道明对此特别的释然,这可不是我不救哇,而是人家根本就没有瞧得起自己,我干嘛自讨没趣呢。
表面上看,道明与何文慧僵持在那里,实际上,道明早就指挥可儿探究那个傻瓜的病情了,假如有人当着自己的面嗝儿屁了,我这神医的名号可是要大打折扣了。好在可儿传回来的信息还不错,虽然这个傻瓜现在很是难受,短时间以内还不至于要命,所以,道明就让她再挺一会儿吧,好好享受一下傲慢无礼,妄自尊大的后果。
其实,道明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小心眼,睚眦必报,更不是中医的妄自尊大,患者不求不医,这里还是有科学依据的。凡事上门求医者,首先她是特别相信这个医生,人一旦相信了另外一个人,她人体的信息源就会向对方敞开,也十分容易接受被信者针对她释放的治疗信息。这种治疗信息在西医叫做心里暗示治疗或者叫做振频干扰治疗,这就如同无线电广播一样,你自己不调频至电台播放的频率,电台就是喊破了喉咙,你一样还是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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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代教育工作者,老何校长深谙老祖宗传下来的法规:法不轻传,道不贱卖,师不顺路,医不叩门。千金不传无义子,万财不度忘恩人。医逢信者但可救,道遇无名枉费心。甘露不润无根草,妙法只渡有缘人。所以,道明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他都无比的倾佩,而对自己的那个自以为是的傻瓜女儿,他只能恨其不争,与妙法无缘。不过,虎毒还不食子呐,何况他生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因此,即使老何校长没有当众恳求道明,但是,他的眼睛里早已噙满了泪水,可怜巴巴的望着道明,期望他医者仁心,大人不计小人过。
眼下的道明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左右为难,一边是原则,一边是人情,他还真是难住了。这时,何文慧脸色发青,已经开始艰难的倒气儿了,坐在沙发上的身体开始左右摇晃。道明一看这是一个机会,他顺手就扶了何文慧一把,另一只手一下子就扣住了她的脉门,一股澎湃的能量流在道明的控制下,徐徐涌进何文慧的身体。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眼瞅着何文慧的脸色转好,摇晃的身体已经稳住,她那双迷离的眼睛正在逐渐清明。她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来自于道明手上那股澎湃的力量,这股能量流有如甘霖,正在润物细无声的滋润着她久旱干涸的心田,让她身体内的生机正在一点一滴的恢复着。就在何文慧舒心的准备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的时候,道明突然松开了紧扣何文慧脉门的那只手,使眼看着就要达到快乐顶点的何文慧有如断崖失足,一下子从快乐的巅峰跌入苦难的谷底,整个人几乎失控的惊叫起来。
何文慧这一声惨叫刚刚吐出声,道明再次一把扣住她的脉门,使在苦难深渊挣扎的何文慧再次跃升至快乐的巅峰。道明这一松一扣,实在是把骄横跋扈的何文慧折磨得欲仙欲死,对于她这个傻冒来说,幸福和痛苦几乎同时叩门闯入,让她防不胜防,这个时候的何文慧就好像坐在过山车上,命运完全不能自己把控,只能随着身体上痛楚与舒适的感受,一声高一声低的吼叫着,完全失去了一个知识女性应有的矜持和雍容,却更像一个市井泼妇在嘶吼与狂吠。
接连来回折腾了三次何文慧,把她折磨得欲仙欲死,嘶吼得酣畅淋漓,最后,几乎被折腾得近乎虚脱的她,看向道明的眼神温顺了许多,眼睛里面充满了乞求与渴望。道明知道,这个傻叉总算体会到了自己的手段,知道了祖国医学的博大精深。
别看何文慧身为医学院的副院长,即使她现在已经是医学博士了,对自己以及自己家人的病情一直都是爱莫能助,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家人病情日趋严重,就是她自己,最多也只是药物维持着。刚才,她本以为自己的大限已到,她可以在家人的呵护中安然离去。哪里想到,突发的病痛折磨得她恨不得咬舌自尽,刚才就是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力气,她都准备这样慷慨赴死去了。可是,人家一个中学生,把手搭在自己的脉门上,自己的痛楚马上就消失了一大半,几次接触之后,自己都明显感觉到纠缠自己多年的沉疴痼疾已经出现土崩瓦解的现象了,这种感觉若不是自己亲身体验,打死她都不会相信的。所以,何文慧这个傻叉老顽固再次看向道明的时候,眼睛里不仅仅只是期盼渴望了,那里还流露出不少温柔敬佩的目光,这些改变对于她来说真是太宝贵了,因为,这些都是她赌上了自己的生命所换来的。作为医学博士,她所受的西式教育是不承认中医的经脉学说的,在他们这帮傻叉看来,人体经络没有具体的解剖位置就不相信它的存在,这种论调早已经根深蒂固的扎根在何文慧的思想体系中了。可是,自己刚才明明就清晰的感觉到了能量在体内的运动路线,而且这种路线被那个孩子反复折腾了三次之后,已经深深镌刻在她的脑海里,何文慧现在闭上眼睛就可以模仿出刚才能量流运动的路径,而这种路径还是可以重复验证到的。西方学者为什么那么疯狂的崇拜他们的西学科技,不就是因为这些先进的科学技术可以反复的得到验证嘛。
眼瞅着自己略施手段就把何家这个死犟死犟的女博士给拿下了,道明故意忽略了她的暗示,准备再晾她一会儿,让她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他再次转向老何校长抱歉的说道“老人家,小子学艺不精,让令爱遭受了不少的痛楚,希望您老人家别往心里去。今后,我会更加努力的学习,争取更大的进步。”
眼看着道明还要准备继续忽悠下去,老何校长一把按住道明的肩膀苦笑着说道“小朋友,你就饶了老夫吧,都是因为老夫教子无方,才致使她受此痛楚。不过,我的女儿也是因祸得福了,你们大家看看,她的气色与精神状态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而且,她思想意识上的改变才是她今天最大的收获。我相信,她的新生将会从现在开始。”
道明接过话茬说道“老人家,您话说远了,何院长的变化那是她的造化,不是有句话说嘛,苦根不尽,智慧不开。只有她的苦受到头了,罪遭够了,人才会从根本上发生改变。至于我嘛,只是在关键时刻推了一把小手而已。”
老何校长老怀大慰的说道“所以说嘛,你是我们何氏家族的大贵人呐!你只是动了动你的小手,我们家人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你若是再动几次,我们家族的遗传病将会得到彻底根治了。从这种意义上来说,你就是我们何家的大恩人呐!”
眼看着家里两个最重要的“神兽”分别有了着落,几位“饲养员”盯着道明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不过,没有老何校长的发话,没有谁敢直接请求道明出手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