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王杀驾,居然还执迷不悟,你这逆子!”没成想他这话反倒激起了王翦的怒火。
只见王翦虎目圆瞪,朝着王贲又是一戈!
“老夫戎马一生,王上真假老夫分不清楚?你这无君无父之徒,该杀!”
“哎呦!”
王贲挨了一下,他痛得眉毛都挤在一起,欲哭无泪,转眼间自己已经被捅了很多下了。
而见王翦又是一戈袭来,王贲立马说道:“好,好好,他是王上,我认了。别,别打了。”
他半跪在地,连连求饶。
没办法,王翦从小到大都是他心中最大的心理阴影,无论是军功,还是武技,亦或是政治,父亲都要远远超过自己。
王翦就像一座大山,横亘在王贲头顶。
无法跨越,更不能跨越!
所以就凭王贲剩下的这点微弱意识,他根本不敢与王翦唱反调。
“王上,这逆子老臣已经训诫完毕。”
王翦虎目含威,抱拳道,“王上可还有吩咐?”
王诩看了看已经跪倒在地,不愿抬起头的王贲,“朕是窃贼吗?”
“王上不是,我是窃贼。”
王贲有心挣扎,但是看了看还在一旁侍立的王翦,顿时没了心气。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放弃维护脸面,选择乖乖认错,其实他也早知道是自己错了,不过他原以为王诩可能会退缩,这样自己就有了部分主动权,最起码可以博一个平等的地位。
只是不成想王诩居然这般坚决,宁可把王翦找来教训自己,也要把自己这点小心思扼杀在摇篮里。
唉,失算,失算。
饶是王贲带着些许不满,也只好乖乖服软。
服了,真服了。
“王贲以后唯王上马首是瞻,王上说什么便是什么。”王贲既然决定要当狗腿子了,那便要做足了场面,“这副残躯,王上可随意驱使。”
“那你的天阶宝物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王诩再度问道。
未待王贲出言回答,一旁刚欣赏完一场大戏的萧寒出言道:“咳咳,我说王诩,他怕你,我可不怕,这天阶宝物,可不是你想拿就能拿走的。”
他眼神微眯,语气中蕴含着丝丝杀意。
萧寒才不信什么王翦,在他看来,这王贲吓成这样,定是因为神智不清的缘故。
毕竟王贲已经是尸体了,就靠所剩无几的残存意识勉强苟活在这天山之中,一时分辨不清,被王诩吓住不是很正常?
天阶宝物,既然我萧寒看到了,那就没理由从自己的指缝中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