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说此事事关夜白衣生死,还说希望您能够拿出些许诚意来。”
王诩偏过头去看向白也,白也轻轻摇了摇头,显然是不推荐自己在此时节外生枝。
可是终究关乎夜白衣生死,不可不见。
“那就让他过来。”
“殿下,他说要是您找他过去,需召集全军将领议事,还要共同见证。”传令兵的声音明显有些犹豫,生怕王诩会生气。
“好,跟他说,孤满足了他的要求。”王诩语气中听不出半点波澜,“孤倒要看看巫湖玩了个什么花样。”
传令兵走后,王诩叹了口气,“咱们的大军倒是拨云见日了,可是我还有一位大将身在敌营呢。”
“到时你坐主位上还是像现在这么坐在轮椅上?”白也问道,“毕竟你现在瘫痪,即便是暂时的也总归是瘫痪了,万一需要站起来,岂不是行动不便?”
王诩略一沉吟,随即看向白也笑着问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玩个游戏?”
“都到这时候了,玩什么游戏?”
“来玩一个扮演我的游戏。”王诩说道,“巫湖知道我瘫了不假,但是我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来呢,能不能吓那使者一跳?”
“就为了吓他一跳?无趣。”
“这可不单单是为了吓他一跳。”王诩正色道,“他们拿住了夜白衣,又围住了咱们,在心理上肯定占优,自觉胜券在握,如果此时谈起条件来定然不好突破。”
“但你扮作我,让巫湖的使者发现自己掌握的情报并不准确,就能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对燕军真的完全了解,击破他的心理优势后再谈判就会好得多。”
“那怎么判断是该答应还是不该答应?”白也有所意动,随即问道。
“不咳嗽就不答应,咳嗽就答应。”王诩越想越觉得计划可行,“这样,易容的东西先给你,我去通知将领们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