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墨回到房间,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头疼心也疼,不受控制的,眼泪又流下来。
她抬起双手捂住眼睛,小声的呜咽出声。
怎么办?
她感觉好痛苦,从来没有过的痛苦,整个人像是被挖空了一样,失去了一个人而已,却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
原来他对她已经这么重要!
*
片刻后,陈妈妈进来,给她一个敷眼睛的冰袋,柔声道,“把眼睛敷一下会舒服点。”
陈惜墨接过去按在眼睛上,鸵鸟似的逃避妈妈探究的眼神。
陈妈妈抚了一下陈惜墨的头,“没关系,不管让你多难过的事情,都会过去的。”
陈惜墨没敢抬头,只哽咽“嗯”了一声,她感激妈妈什么都没问,有些伤只适合自己舔舐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