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少扬惊愕地看过去——他压根没想到,仙君居然不在乎。
他们几个小修士都开始如临大敌了,没想到仙君听见英婸说怀疑她是曲砚浓,竟还没生气,甚至还很有兴趣地和英婸聊起天。
“仙君性子急,只怕当时在阆风苑答应得很好,后来却反悔了。”曲砚浓说起自己来,真是一点都不带美化,“最后让我捡了个便宜,拿着邀约函来上清宗狐假虎威了。”
她说着,笑眯眯的,好像在说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趣闻。
申少扬目瞪口呆——
他见过不少当着别人的面解析自己的人,可是从来没有哪一个像仙君这样,怼起人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仙君是真的不太在乎自己的名声啊。
“理解。”英婸一点头,“请把邀约函给我看一下。”
曲砚浓笑得很温柔。
她一摊手,“刚才心情不好,撕掉了。”
英婸:“……”
她真是头一回见拿着曲仙君的邀约函不好好珍惜,只因心情不好就能撕掉,反倒是符令用得飞快的人——该说不愧是戚枫的世交吗?
这几人到底来玄霖域干嘛来了?
“既然有人做担保,那么没有邀约函也能上鹤车,不收你们清静钞。”英婸正色说,“但是那枚已经用掉的符箓,暂时还是不能生效的。”
“为什么?”申少扬声音居然比曲砚浓还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