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去的时候他把车窗开了一些,开车的时候怕他冷着,把车窗摇了上去。
车停在白氏宅院的停车库。
薄募言靠在车里一动不动,大概过了半分钟他才下车,脱下外套想盖在白沉身上,但最终去拿车里另一件干净的外套裹在他身上。
白沉不舒服的动了动,攀着他的肩膀,头埋进去深吸一口气,“我醒了。”
“那就再睡会,”薄募言抱着他上楼,轻吻额头,“还早。”
白沉慵懒地靠在他肩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现在几点了。”
望着乖顺的模样,薄募言心尖软成一片,轻声道,“四点。”
听完回答,又睡着了。
薄募言觉得好笑,这人睡觉怎么就这么沉,要不是周围安保措施做的还不错,在外面这么睡恐怕不知道被多少人盯上了。
陈叔他们虽然已经休息了,但晚上还是有人候着,薄募言冲他们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放轻脚步,将白沉放在床上。
转身拿起睡衣去了隔壁浴室。
他身上血腥气重,但凡经常混迹的都能轻易猜出来。
只能趁着白沉还没醒,去浴室清理干净。
只是他刚关上门,黑暗里白沉的眼睛就睁开了。
薄募言身上的气息掺杂了什么他很清楚,在薄募言和祁今离开的时候,他一直在身后看着,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好在这崽子出去还知道给他开扇窗户,再加上他们回来的晚,车里几乎没什么气味。
白沉仰望天花板,现在看来,他才是对薄募言一无所知。
浴室的水声停了。
白沉闭上眼睛。
薄募言躺在他的身边,似乎是想起什么事,又起身。
紧接着冰凉的指尖开始解他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