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募言面无表情,“傻逼人设的设定。”
话音刚落,十万礼花齐齐冲向云霄,在空中形成绚烂的屏幕,刺目的虹芒照亮半边天空,楼下的宾客全都站在院子里,会所边缘的烟花整整围了四圈。
“我想亲你。”
白沉扯过他的领带,迫使他低头,“来。”
白沉有些醉了,连站都站不住,薄募言婉拒其他人的上前搀扶,直接脱下外套盖在他的身上拦腰抱起。
白沉不安分地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伸出手去捏薄募言的脸,边捏边乐。
薄募言被冷风吹醒了几分,弯了眼睛问他,“怎么了?”
“你怎么弄在里面?”白沉一身酒气埋在他的身前,眼睛红润,“我快夹不住了……”
要不是他醉的厉害,薄募言都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才没给他清理。
强忍住笑意,“那怎么办,只能让它流出来了。”
“不好,”
白沉剧烈挣扎,薄募言不得不托住他的腰臀,学着他在医院的语气,柔声道,“乖,腿放在我腰上,别掉下去了。”
白沉哭的更厉害了,啜泣,“这样就流出来了。”
“不会的,”薄募言仰头看他,“你抱紧我就不会。”
“真的吗?”
“真的,”薄募言见外套快掉下来了,说道,“冷不冷,快把外套理好。”
“你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