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薄募言磕磕绊绊道,“我也可以亲你吗。”
“当然,”白沉将人翻个面,把他的两只手按在墙上,膝盖抵在他的两腿之间,含住薄募言锁骨,声音性感低哑,“崽儿,低头。”
薄募言低头咬住他的嘴唇。
舌尖在口腔里扫荡,轻微的水声在厨房里响起。
薄募言抱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怀里低声喘息,眼角湿红,格外的漂亮。
带着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委屈和难耐。
“走,”
白沉食之髓味的扣起纽扣,袖子照常挽到小臂,从衣柜找出一套暖色系衣服给薄募言套上,“老公带你散步。”
“嗯。”
薄募言睫毛湿漉漉的,像个大型玩偶似的被白沉抱在怀里,一直到出大门才放他下来。
村子里格外的宁静,虎子一如既往地站在村口等薄募言,见他一来,马上冲到最前面,拉着他的手往家里跑。
薄募言给他们带了文具,坐在石头上教一群小孩认字。
树枝在地上画出一个偌大的“白”字,随后又在地上画出一个“虎”。
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其他人写名字。
白沉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薄募言曾说过自己有智商型阅读障碍,那他现在怎么写字写的这么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