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个孩子啊!”
伴随着痛苦而又悲伤的鸣叫,打手丧生在他的手底下,浑身抽搐得不到痛快。
他的刀尖指向独眼。
独眼拔腿就跑,下一秒被白沉一脚踹回薄募言的面前。
面色冷白的人拎着大刀,刀身在地上划出一道残痕,薄募言踩在他的胸口上,冷酷而又残忍地说道,“让你死太过随意,我要让你活着。”
只是独眼还没来得及高兴两分钟,刀狠狠对准他的大腿插进去,骨头和血肉分离的声音响彻在在场所有人耳中。
所有人背后发凉,一股冷意爬上脊髓。
他要将独眼做成了人彘。
这个认知让所有人为之一颤。
“言哥哥……”
虎子的声音让他身形摇晃,大刀应声倒地,“虎……虎子……”
“我说过要罩着言哥哥,”虎子扯起一个笑,脑袋疼的他龇牙,“我是不是很厉害。”
“嗯,虎子一直很厉害,”薄募言眼前弥漫一层水雾,“哥哥马上找人救你,坚持住。”
“我好疼,”虎子眼泪鼻涕糊成一块,奶声奶气地,“言哥哥是个很好的人,记得要带虎子去看烟花,就是那天在手机上看的那样。”
“嗯,”薄募言声音哽咽,“会的。”
他的半张脸上染满了血迹。
抱着虎子的尸体“扑通”一声跪在村庄前,仰头大笑,笑着笑着眼泪湿了眼眶。
“崽儿。”
“沉哥,我做错了什么,”薄募言啜泣,那颗感受不到痛苦的心总于开始剧痛,迟来十多年的悲伤笼罩全身,“为什么靠近我的全都死了,我究竟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