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脸上逐渐泛着红晕,掐在腰间的手逐渐用力,白沉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疼吗?”
薄募言眼神阴暗,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白沉的名片,名片在手臂的伤口处狠狠按压。
疼的白沉倒吸一口凉气,
“疼吗?”薄募言固执得到答案。
“还好。”白沉看不见那张脸,只知道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愠怒。
受伤的那一刻就该明白生气是必然。
“今天我不想放过你,疼也受着。”
原本就清冷的声音里令人浑身一颤。
夜色彻底逼近。
眼上的黑布拧成一团掉在床边,双手后束,狠狠抵在墙上。
毛茸茸的脑袋在脖颈之间不留余地地啃咬。
眼底涣散的看不清身上那张陷入情欲的脸。
讨好似的含住对方的嘴唇,“崽儿…我…真的想睡觉…”
“睡觉?薄募言咬住他的下颚,轻笑,“还早呢,沉哥。”
“说好了任我处置就不能反悔。”
不知过了多久,白沉迷迷糊糊醒过来,喉咙里立刻发出黏腻的声音。
脖子上的领带愕然收紧,脖颈高高扬起,青筋顺着纹路往上,呜咽支离破碎。
白沉一咬牙将身上不听话的人按在身下,轻碾对方的唇角,“崽儿,你不听话。”
“不听,”
薄募言捉住他的手,如同心疼主人的猫,伸出舌头细细舔舐手腕上的刀伤,“我要按自己的想法做。”
牙齿刺入指尖,白沉整个人彻底没了力气,攀着对方的肩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直到半夜,昏厥之中感受到被人抱进浴室清理,头一次觉得这样下去真的会死人。
第二天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