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俞没有听他说话,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半晌才开口。

“如果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当下的欢愉和未来的痛苦你选哪一个?”

傅望君啧了一声,“你这话就很有迷惑性。”

楚俞疑惑的看着他,他说:“没说清楚。”

楚俞:“我说的很清楚。”

傅望君解释:“就相当于你问我吃不吃,我也不知道你要给我吃啥,我要是说吃,你要给我吃屎咋办?”

楚俞:“……”

此时,常年万里无云的F市今夜却打雷,窗外的闪电不断,雷声阵阵,傅望君也不知道在感慨什么。

“诶呀,天气真不好,某人爱情本就要凉凉,这天气更凉。”

楚俞淡淡道:“我看你是在八卦图上住太久,阴阳怪气学的出神入化。”

傅望君嘿嘿一笑,“要我说,你也别太在意,像他这种小男孩儿,我一般都不放在眼里。”

停顿一秒后他又说:“正常情况下都放在被窝里。”

——

染酒找到老爷子住的房间,轻轻敲门,是季伽勋开的门。

看见门外站着的染酒,季伽勋抱胸站在门口,没有要让他进来的意思。

“从下飞机就不见你人影,又去哪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