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谁规定必须要结婚的?”
季听雪附议:“这是每个人应有的报应,如果婚姻是笼,那小孩子就是锁。”
桑宁点头表示同意,叹一口气,“老了,身体吃不消。要知道当年我可是一手把这两个小不点拉扯大的。”
话题转变到前面两个小孩儿身上。
季听雪:“我记得当时第一次带言子星回季家,那时候他和染酒打架,两个人都在哭,当时我就觉得染酒哭的好文明。”
简兮疑惑看她,“哭的好文明?什么意思?”
季听雪叹一口气:“你家的,哭的时候抿着嘴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吸鼻子,贼委屈贼可爱,我家的,呵,哭的时候能直接看到嗓子眼。”
她瞥了一眼自己傻儿子,又道:“言子星一天天浑身使不完的骚气,染酒一天天浑身使不完的牛劲。”
言子星:“……老妈你为什么总是用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形容我?”
季听雪哼哼一笑,不以为意。
桑宁:“我记得他们小时候贼好玩儿。小幺小时候特别不希望我找对象。”
染酒:“???”
染酒:“什么时候的事情?”
桑宁:“你话还说不利索的时候。”
染酒话还说不利索的年纪很喜欢粘着桑宁,有一次简兮要去抱他他还不肯。
简兮说:“等以后你干妈找到对象,看她还理不理你。”
小染酒小手一挥,小嘴嘟嘟囔囔,“你怎么净说一些我不爱听的。我要跟干妈玩,你快走吧。”
简兮:“你要我上哪去?”
小染酒奶呼呼的说:“找你对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