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砚看着温澈委屈地样子心里很疼。
他在想自己以前不在的时候,沈柔是不是经常欺负他,家里的有一些人很少护着温澈。
沈淮轻轻的摸了摸温澈的头道,“好了好了,老公给你主持公道。”
“嗯嗯。”温澈嗯嗯了一声便埋在男人的怀里。
沈淮砚安抚好温澈又看向一旁的沈柔道:“沈柔,你是当家里是没人了吗?”
沈柔捂着自己的脸道,“大哥,温澈是装的,我没有打他,他是装的,他是自己倒下去的,我,我。”
说着说着沈柔害怕地说不下去了。
在一旁是沈柔的母亲站起来说道,“阿砚啊,就算是沈柔推的澈澈,也肯定不是故意的,柔柔还小。”
沈淮砚将温澈扶坐在沙发上冷笑一声道,“还小,都成年了,我看姑姑是想包庇沈柔吧。”
沈柔的母亲连忙说道,“没有没有,要真是柔柔的错误,我一定训斥的,可是这关键……。”
直到男人一个冷眼看过去,沈柔的母亲没敢继续地说下去。
沈淮砚那双眸子深邃幽暗,让人心底发慌,“沈柔对沈家的主母出言不逊,看来是将沈家的家规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沈柔看着男人的这一副模样心里很是恐怕,他还是第一次见沈淮砚发这么大的火。
“大哥,我没有忘的,我没有。”
沈淮砚站在沈柔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过来,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家法伺候,涨一涨记性。”
沈柔一听家法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在沈家人人都知道家法有多严重,沈淮言三年都没有回沈家,一回沈家便这么得……。
而沈淮砚在国外的时候,其实是一直暗中每天观察温澈的情况,当然知道沈柔基本上都会无缘无故地找温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