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千也疑惑的抬起头来:“是爹?”
萧棠将那信撕开,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一时心猿意马,待他读过信上的几行,脸色愈加煞白。
萧景千察觉到了异样,从悲恸的神情中抽出神来,急忙问道:“怎么了?信上到底说了什么?”
“哥,你说呀!”
发觉萧棠没有说话,表情愈加狰狞,萧景千更为紧张了一些。
萧棠放下信件,犹如芒刺在背,一种不可言说之感压抑在萧棠心口,他声音颤抖的说:
“萧景千,爹那边出事了。”
萧景千猛地站起身来:“什么出事了?!你说爹……怎么了?”
萧景千的头轰隆轰隆的响,宛如惊雷劈过。
萧棠将脸沉了一沉,压抑心中的悲伤,一字一顿道:
“爹那边,漠北守不住了啊……小白……”
是夜,放下书信的萧棠欲言又止。
萧景千拉住萧棠的衣领猛烈摇晃着,悲怮道:“什么叫作……爹守不住了?老棠你倒是说啊!”
萧棠欸叹一声,只得诚恳应道:“信上说,爹与女真葛勒王大战三日,双方受了重伤,兵力损伤大半,现在还在暂时休战。要我回去接手,但是你必须留在这里。”
“可你是大将军那边的人又不可能放你回去,你怎么可能回漠北找爹?这可是犯了大忌。”萧景千紧皱眉头,再次想到张禾的那副丑恶的嘴脸,便知道自己未来在宫中寄人篱下的日子当真是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