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给花颜刻的木雕太丑了。这几个月刻的好看一些,然后再送给她吧。
“她的服饰是什么样子来着……”萧景千苦恼许久。
离开她太久,好像确实忘却了。
抹掉指尖新的血痕,抚上旧的伤疤,再呵出一口热气。萧景千将上邪剑放到身侧。翘着二郎腿,刻了整整一夜。
某一部分实在刻不下去,萧景千手下一顿。她抱紧上邪剑,眼中的希冀满溢,她喃喃道:
“娘亲,你也想看我们世世代代守护的人吗?”
可古剑怎么会说话,只是沉默不言。月光太冷,剑身又冰冷刺骨,萧景千的手却捂不热它。
现在的情景就好像是她当初在祠堂看见叶霜的灵牌一样。
漫天飞琼玉。
天地间,唯她孑然一人而已。
“娘肯定是想的,一定是想的吧……”
萧景千无由啜泣起来。
那可是萧家人世世代代的信仰啊。
她这么多年,被人指着说没有娘亲,被人讥讽着开国第一女将的梦想,萧景千就将那些声音一点点捏碎,直到没有那么多人敢言说,她便将这遥不可及的梦想放在的心底,等待能有人窥探出其中的冰山一角。
可萧景千自己心中的不甘,多年以来只有她自己知道的。
不知为何,萧景千抹掉眼角的泪痕,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声音略显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