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眠这才听明白,江栖辞指的是沈照和她提过,自己是斗牛犬队的球员。
她眉眼温和,解释道:“不是所有球员都会去参加新秀训练营,得有邀请函才可以。”
“那你没有收到么?”江栖辞疑惑看她,表现得全然像是个门外汉。
“……收到了。”翟星眠无奈笑了下,垂下眼,点头。过一会儿又摇了摇头,明知江栖辞听不明白,却还是说:“但是……我去了也未必能被选中,被选中也未必能上场。”
也不知是说给江栖辞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闻言,江栖辞的眼里却泛起阵阵涟漪,如同平静的湖水投入一颗石子,喉咙轻轻震动了下:“但是我觉得你一定可以。”
很轻很轻。
“你说什么?”
“没什么。”江栖辞摇头,不再看她。
翟星眠狐疑地看了她两眼,却也没再追问。
很快到家了,江栖辞合上伞,朝外面抖了抖。
翟星眠对着江栖辞笑,再次道谢:“真是麻烦你了,江学姐。”
江栖辞喉咙动了动,睫毛轻颤,和她对视了两三秒才慢慢移开视线,眼里平静如水。而后垂眸,一丝不苟地缠上雨伞。
“没什么,沈照是我的朋友。”
……
回到家后,翟星眠随便弄了点东西吃,手机依然没什么动静,不禁叹了口气。
她主动发了四次消息,求和态度俨然,始终没得到什么积极的反馈,她盯着“有事”两个字,几乎要把屏幕看出个窟窿。
她不清楚沈照是真的有事,还是只是在搪塞她。
翟星眠不想失去沈照,可也不想放弃橄榄球,她想再和沈照聊聊,于是又打了几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