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许是谣传吧!哈哈哈。”金桦看着夫妻两人的神色,随即满不在意的接了句。
女人见金桦这般说,更觉她被在场的“三个”男子当作了“嚼舌子的妇人家家”,自尊不禁受挫,连忙继续道,“甚的谣传!那狗官到徐州之时适逢凌晨,想定是半夜策马而来。”女人转身朝男人不太壮实的臂膀上戳了戳,“你说,这半夜行路,怎……”
“咳,咳咳……”男人闻言连忙佯作咳嗽截住了女人的话。女人这方反应过来,连忙住了嘴,低首忙活起桌上的碗筷。
男人闻此遂松了一口气,抬眸,却见苏韵忱二人正紧紧盯着自己,一时掌心布汗,遂随口低喃了句,“若非那狗官,鸿弟亦不至于折去了一条腿。”男人思及此顿时犹如怒火正烧。
金桦与苏韵忱闻此双双了然的对视一眼,不再追问。而对于男人口中的“鸿弟”是何人,二人亦大抵知晓其所指了,同时默契的选择不再搭话。
“哎呀行了行了,你与两位公子说这些作甚,莫污了两位公子的耳。”女人欲终结这个话题,遂忙将男人往后拉了拉,一副不可言喻的表情颇是尴尬的笑了笑,圆道,“时辰不早了,赶紧将此处收拾干净。”话毕方转首对金桦二人道,“两位公子且遂我来。”
二人便是双双随着女人上了二楼的房间,余下的男人盯着三人离开的背影,聚拢的目光逐渐涣散,终是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打理起碟碗。
女人将二人领至了一间靠里的房,推开门,房内布置与往素的客栈单间无甚差异。“两位公子早些歇息,若有吩咐知会一声便可。”
金桦颔首道了谢后,二人便一前一后进了房,待转身欲关门之时,却见女人尚立于门外,模样已是有些许为难。
苏韵忱见此直言道,“可是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