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闻声一惊,随即抬头看向二人,显然适才是走神了。金桦遂复述了一遍苏韵忱的话。女人这方磕磕绊绊的开口,“两位公子夜间若是无甚要事,便是莫要出门。”顿了顿,复道,“便是要事,亦莫出为妙。”
“知晓了。”苏韵忱淡淡的看着女人的神情颔了颔首。女人见此方安下心离开了。
女人离开后,苏韵忱便将房门关上,二人往里行至了房间中央处的方桌处坐下。
“现下看来,徐州却有古怪。”金桦道,“先而是那破庙中的女童,再而是那姑娘,适才又是那掌柜夫妻俩,好似这徐州城中之人皆藏着甚事,却亦无人敢言及。”
“该是无人敢对外人言及。”苏韵忱抬眸接上金桦的话。现下看来,这其中,只得徐州城中人知晓,而对于如她们这般的外来人,尽管口上多有告诫,却到底是不会言明的。
金桦闻言细细一想,颔首,颇为同意苏韵忱所言。
二人这处尚在思量今日所见的异常,那处,女人下楼后,男人已是将碗碟收好,对上女人,道,“你没说些甚不该说的罢?”男人边说边抬眸看向二楼苏韵忱二人的房间。
女人摇了摇头,“娘那处……”
“你放心罢,娘那处我已打点好了。”男人接道,“待明日,便赶紧打发了那二位,哎,不该再枉顾多生人命了。”男人说着叹了一口气,随即眸子一眯,“遭了,尚未问那二位要留多久呢!瞅我这脑子。”男人说着便朝自己脑袋上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