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的性子不是与圣人一样么,倔强的很,听陈玄礼说,三郎被打了后是自己踉踉跄跄啊回的府,这谁去呀都敲不开这□□的门,”窦容与轻轻顺着李载的胸膛,她不想三郎与李载生隙。
“倒是让这小子得了贤明的名声,”李载轻哼了声,等那阵气过了倒也有些后悔,三郎是个倔强性子,这朝中的大臣哪个不是怕触自己的逆鳞,唯独她偏偏与自己作对!
窦容与轻笑道,“这名声倒是三郎得了,若圣人接受劝谏,便也是明君。”
李载细细看着窦容与,“你今日倒是帮着三郎说话了。”窦容与从不议论朝事,这也是他宠窦荣与的原因。
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眼眸带着泪光的看向李载,“容与虽是妇人,却也知道这丹药的危害,不过是解一时之忧,服这丹药的帝王哪一个长生不老?容与不想失去圣人,圣人是容与在这世上最后的依靠了。”
李载抬起手轻轻擦拭着窦容与脸上的泪痕,“莫哭了,如何说起这些,你放心,某若死了定会让你好好活着的。”
窦容与摇摇头,凄楚的说道,“圣人若是去了,我便也随着一起,没有圣人孤独的在这世上又有何意义呢!”
抬起手臂轻轻抚摸着窦容与的背脊,李载幽幽的叹息一声,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这词用在自己身上是如此得当,“你方才不是说了,某不是暴君,如何会让你随我而去,容与,某会让你安枕无忧的。”
窦容与倾身靠在李载的胸膛,不曾言语就那般安静得抱住他,那个纵马而上的少年郎又映在自己脑海。
你可回来娶我?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