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叶南枝总会梦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经常在天亮时间突然颤抖着身子从梦中惊醒,伴随着满额头的汗珠,可若真让她回想梦到了什么, 她又记不得。
只知道那种害怕的感觉,像是被刀剜一样疼。
但今日让叶南枝惊醒的并不是噩梦, 看着罪魁祸首,叶南枝身子往前挪了挪,想要跟她保持距离。
怀里的兔子跑了, 狼自然要跟过去:“还很早,不用急着起。”剧烈的头痛直冲太阳穴,楚然揉了揉眉心,还想继续再睡一会, 兴许头痛会缓解一些。
“我才没要早起, 我是要远离你!”叶南枝愤愤地说。
不似醉酒时那般脆弱,清醒的楚然, 听得出这是叶南枝的气话, 点了点对方的鼻尖:“哦, 离开我, 去哪啊?”
“去哪里都可以!找个只有我自己的地方,这样就没人来打扰我的好梦了!”
“不行。”楚然手臂一弯,重新将人勾了回来:“你跑不了了。”
“为什么!”
楚然勾唇一笑:“因为你的兔尾巴已经被我卸下来!”说着,意味深长地看向放在床头柜的化妆包,问她:“怎么,昨天没用上,这么早就迫不及待想体验一把?”
叶南枝:……
不是昨晚喝多了么!怎么记性这么好!
看出了叶南枝心中所想,楚然戳穿她:“别想了,酒后断片这种事很少会发生的,且断片的人一般什么都做不了,但凡还能做点什么的人,就证明她还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