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一会儿,谢殊就带着一个走路都走不稳的少年,慢悠悠的过来。
“谢督公。”刘斌假装不经意间遇到了,上前微微弯腰颔首以示意。
谢殊看着刘斌,也躬身行礼:“大监。”
前朝内宫多唤刘斌一声九千岁,这也是嘉兴帝默许了的。但是谢殊从进宫到现在,都只是唤刘斌一声大监,刘斌本来也只是内侍省总管太监而已。
“杂家办事不利,陛下没有生气吧?”两人打完招呼,便并肩一起走在宫道上。随后刘斌便笑着问道,有那么一点试探,更多的却是找一个和谢殊聊下去的话题。
少年脸色苍白,看见这一幕懂事的又后退几步,跟在两人身后,拘谨小心。
“陛下器重大监,没有生气,倒是在怪我处事不当。”谢殊轻轻一笑。
“怎么会,督公远去滁州辛苦,陛下奖赏都来不及,怎么会怪罪督公。”刘斌大吃一惊,捂住自己的嘴。
谢殊想了想,俯身到刘斌耳边,轻轻的将滁州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斌听完,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变了。
“你当我没问。”刘斌讪讪一笑,然后继续和谢殊走下去。
“好!”谢殊点头,然后还一副很懂的样子笑了笑,俨然一副我们是好同僚的架势。
“那现在顾贼那边怎么处理的,毕竟是杂家处理不当,才让顾贼逃脱的。”刘斌其实最担心这件事,拦住谢殊也是为了问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