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伸手搂住嘉兴帝的脖子,仰头将自己的唇凑到嘉兴帝的耳朵旁:“陛下在想,要不要敲碎这块骨头,看看它是不是还这么好看对吧?”
谢殊在嘉兴帝摸上这块骨头的时候就想到了,于是清冷邪气的开口。
“陛下可以试试的,陛下让宫里正骨的太医,一根根掰断我的手指,又让我作画的时候,觉得那画美吗?”谢殊问。
嘉兴帝突然就觉得没有意思了,一脚把谢殊踹了下去,然后扫兴的拍了拍自己的手。
“今天你带来了什么?”嘉兴帝又问,眼神里已经很不耐烦了。
“你们抬头。”谢殊在地上滚了一圈就爬了起来,嘉兴帝下脚不算重,腰上顶多青一块。
嘉兴帝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其实也没有多大兴致,双生子他也不是没有玩过。
“你在敷衍朕?”嘉兴帝不悦。
谢殊拍了拍腰上的被弄皱的衣服,换上一副委屈巴巴可怜的样子:“陛下,怎么觉得臣在敷衍您。”
“让你把带走再送一个进来,你又给朕找一个来,这不是敷衍?”嘉兴帝指了指少呈,这个少年不就是前几日他才嫌弃过的吗?
谢殊轻轻笑了笑,取下自己束发的簪子:“陛下,臣什么时候敷衍过你。”
谢殊走近少呈,将簪子抵在少呈的脖子上,然后缓缓的往下滑。
钝器刺破肌肤,留下一串串血珠,少呈想躲却是不敢躲,只能本能的绷紧白晰的脖颈,紧张的滚动喉结。
随后一旁的少晋也本能的捂住脖颈,紧张的仰头,瑟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