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说的就是你。”武侯很是肯定的点头。
众人皆惊,谢殊的官职是正四品,武侯的爵位也差不多是这个品阶,但是他却要求谢殊为他擦鞋,当众侮辱谢殊。
谢殊眼眸生出一些诧异,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张手帕,不就是擦个鞋,有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谢殊蹲下来慢慢的一点点的将武侯鞋子上的泥点擦拭干净。
“不愧是伺候过人的,手脚就是麻利。”武侯低头看着谢殊捏着手帕,白如削葱根的手,讥笑道。
谢殊也不恼而是缓缓起身,在武侯面前折起自己的手帕:“武侯说的是,伺候陛下自然是要麻利一点的,这擦鞋谢某是连陛下的鞋都没有擦过的。不过,武侯今日之威可比陛下,谢某不敢违逆,也只好服侍武侯一次。”
周围朝臣哗然,武侯则是皱眉大怒,眼神严肃的看着谢殊:“你这阉狗确实可恶,竟然敢说本侯冒犯陛下。”
“谢某可不曾说过,是武侯自己承认的,满朝文武皆在,武侯可是不要狡辩才好。都知道谢某是伺候陛下的人,武侯当众让谢某为您擦鞋,武侯是何居心,藐视陛下,还是想冒犯天威,亦或是想要谋反?”谢殊抬眸看着武侯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喝问。
“谢殊,你休要胡说八道!”武侯听见谢殊这话,当即就急了,立刻指着谢殊呵斥道。
谢殊一点都不着急,眼眸中光彩流转:“谢某有没有胡说,自有陛下明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