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户,在地里刨食,赚不了多少钱,勉强糊口,不能一次次的给秦柳还负债。
“槐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管你的弟弟了吗?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啊!”秦刘氏哀嚎,看向秦槐的目光又失望又怨恨,好像是他逼着秦柳去赌似的。
“娘,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去一次次的给他还债,何况我已经成家了,我的妻儿饿得面黄肌瘦,他整天游手好闲,竟然还管不住自己的手,要去偷要去赌,我还能怎么管他呢”秦槐语气并不激烈,话中字字句句都表露出他的决心。
“天啊,老天爷啊,这不是逼我去死吗”
秦刘氏呼天喊地的哭,逼迫着秦槐。
秦大伯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一幕。
“你们家这是在闹什么呢?”秦大伯眉头紧锁,厉声质问
“村长,您怎么来了?”秦老根讪笑着,避而不答。
“你还问我怎么来了,你们家这是又在干什么呢?老根哥”秦大伯话虽如此,却对秦老根并没有多尊重。
他这个隔房的堂哥,实在是有些拎不清。
“村长,是秦柳又去赌了,欠了债”看热闹的大嫂子,揭开了秦老根的老砜底。
“走走走,你在这儿胡咧咧什么呢,要你说”秦老根恼羞成怒,把围观的人赶走,他家里的事,管他们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还真以为谁稀罕看你们家的事啊?哼”大嫂子被驱赶了也不怒,扭扭头回家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