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秦大伯说完,觉得口干舌燥,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嗓子。

“真是畜生不如!秦老根他脑子被屎糊住了?”秦二伯拍了拍桌子,怒声骂道,畜生一词,也不知是在骂秦柳,还是在骂秦老根,或者是都骂。

以秦封对他二伯的了解,两者都骂的可能性更大。

“槐小子真是命苦,摊上这样的家人”秦奶奶叹了口气,她这些年只见过分家把不争气的分出去的,没见过把家里的顶梁柱分出去。

还是用断亲这样激烈又绝情的手段。

“他脑子清醒就不会纵容秦柳干出这些事”高烈面露讥讽。

“那槐哥他们现在就住在小六他们山脚下?”秦平问。

“是啊,秦槐这些年一直被欺压,都知道他老实又孝顺,今天他被那样逼着,也没有卖掉自己的女儿,还算是有几分血性”这秦老根家唯一一个还不错的,他觉得就是秦槐了。

“封儿,他们现在就住在山下的茅屋里,一无所有了,要是他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你也搭把手,他也是我们秦家人”秦大伯这话是对着秦封说的,有句话叫做远亲不如近邻。

“大伯,我知道的”秦封应着,他对秦槐有印象,之前他还跟秦父学过杀猪,也算是秦父半个徒弟,只是后面不知道因为什么,就没有来了。

“大伯,你记得槐哥当初为什么没继续跟我爹学杀猪了吗?”秦封那会儿年纪太小,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不过他想秦大伯应该是知道的,他们三兄弟,有事都不会瞒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