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也没有这个打算,倒不是什么远香近臭,只是他身上有秘密,人多眼杂,总不好使用。
且谢栗对舅舅舅母们去真心,长辈们也疼爱他,可到底有长辈这一层在,小夫郎天天生怕做错了什么惹得他们不高兴。
提心吊胆的,秦封宽慰过多次,好了但没完全好,总归还是时刻注意着。
“是啊舅舅,不麻烦的,你们待我和夫君好,我们都知道,咱们一家人不就是要互相帮助吗。”
谢栗脸上的五官长开了些,年初长的肉又瘦了些下去,整个人透着股少年气。
同时哥儿性别和这些日子的读书识字又赋予他一层柔和清雅,交融成一种特殊的气质。
若是谢有才见了,定不认识他。
“你两夫夫就哄着你舅舅开心吧,我看他们啊,住得都不想走了!”文外婆笑眯眯的打趣。
她看看外甥,又再看看外甥夫郎,怎么看怎么登对,怎么看怎么般配。
早知道要冲喜的事,外婆心里是有点不舒坦的。
在她心里,自己的外孙那是一千个一万个好,结果因为这事,只能随便找个人,只要生辰对的上,就能和他成亲,那能配得上秦封吗?
她又想,外孙都昏迷这么久,外头传得可难听了,说什么活死人,真要娶个媳妇回家,醒了还好,不醒不是耽误别人一辈子吗?
做了一辈子和善人的文外婆焦虑得吃啥都不香,睡也睡不好。
直到秦封醒来的消息传来后,两个儿子又去吃了酒席,细细的给她描述了一番,老人心里才松了口气。
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文外婆是越看谢栗越满意,她这个外孙夫郎的模样是真的俊呐,心地也好,人也勤快,两夫夫的感情也深。
要是没有昏迷的事,指不定外孙还娶不上这么好的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