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踩着时间点来记录的时候,取水池的不远处已经挖了几个刨猪的坑,下面架着火,上面烧着一大锅开水。

正在刨猪。

村里现在唯一的杀猪匠秦槐,正忙着给野猪开膛破肚。

像去毛这样简单的事情,就交给其他有经验的人来做。

来这里取水的村民也不像之前,取了水就急匆匆的赶回家。

他们这会儿取了水,也不走,在旁边看热闹去了。

黑棕色的野猪皮厚,肉说实话比不上煽猪的肉好吃。

不过这是不要钱的玩意儿,再不好吃也好吃了。

何况这再怎么说也是肉啊!

肉还有不好吃的?

等取水的时间结束,那边的猪也处理好了。

半扇半扇的山猪肉露出雪白的内里,地上垫着两层竹席,肉就摆在上面,恍得人眼晕。

有人已经偷偷咽起了口水,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忘记了。

这山猪不算肥,但是也还行,可能是四处祸害庄稼,没让自己挨饿,算不上太瘦。

秦槐现在已经是一个熟练的杀猪匠了,手起刀落,一块块的骨头被他从猪身上剔下来,猪蹄猪肘这些也被分割在一旁。

内里的猪肝,猪肚,猪肠,猪肺这些,也单独放在一边。

剩下的肉就由秦大伯带着人来称重,一块块的肉被过秤称重,秦封顺带着当了个会计。

三头大野猪,八只小野猪。

大的净肉有一百多斤一只,小的也有几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