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伯想起昨天,媒婆来家里说得话就生气,气的他脸都红了。

把和他有交情的,已经死了几年的,周沽的爹,都拖出来骂了一顿。

唾沫横飞,骂得过瘾,要不是秦大伯伸手拦他,他恐怕还得发挥一会儿。

不过不得不说,他现在这副样子,才更符合他的性格,比今天上午的样子看着顺眼多了。

“好了好了,你喝口水歇会儿。”

秦大伯亲自倒了一杯水给他,拧着眉头,面沉如水。

不过这倒不是因为秦二伯骂死了的人。

而是听了弟弟的话,给气的。

这周家的人比他妈的刘家的人还想得美呢?

之前他还在想刘家要二百斤细粮是狮子大开口,没想到转头就轮到他家了。

还是要嫁妆!

还没过门就惦记起了夫郎的嫁妆,这还算是什么男人?

秦大伯自认为他做不出这种事情的,媳妇的嫁妆他一分一毫都没动过,家里的开支全由他挣。

要是媳妇都养不活,需要她拿嫁妆出来贴补家用,那还娶媳妇干嘛?多去挣挣,存两年银子再想这事不行?

受他的影响,他家三个儿子娶媳妇娶夫郎都一样,聘礼给的都是一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