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面色稍缓,而后又凝重了几分。
怎么知道关心他,不知道心疼自己呢?
“谢栗。”
“啊?我在的,夫君。”
其实秦封鲜少叫他的全名,夫郎是最常用的称呼,对外栗哥儿叫得比较多,小夫郎总是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叫。
谢栗听见秦封叫他,立马像个乖宝宝似的端坐着,手上的筷子都放下了,双手放在腿上,手指微曲,是紧张的表现。
秦封没错过小夫郎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见状拉过他的手。
“我想我是你的夫君对吗?”
他开了头,也没等小夫郎回答,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夫郎,我还记得之前我去挖水渠被晒伤后,你心疼得直掉眼泪。”
“你心疼我,我知道,要不是大伯说村里的每个男人,都要去挖水渠,我猜想你会让王叔或者大壮替我,对吗?”
“除了水渠,别的事情我都不太掺和,抓野猪的时候我就没去,无非就是我知道,要是受伤了,你会担心。”
“我对你也是一样的,谢栗,你是我夫郎,你受伤或是身体不舒服,我也会难受担忧,你能理解吗?”
这次他停顿了片刻,见到旁边的人儿迟疑着点了点头,才继续说下去。
“今天这件事说大不大,被辣椒辣到手而已,我想以前你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或许对你来说这根本不算是什么事情,毕竟又不是伤筋动骨,甚至一个伤口都没有,一滴血都没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