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把自已的长发塞进陆白远父亲的西装口袋里,或者有意无意在陆白远母亲面前说,姐姐放心吧,陆先生说了,如果你走了,让我把孩子们当亲生的待。

久而久之,母亲的病就越来越重。

那些柔弱地像花朵一样的女人们,在嗅到利益的味道之后,跗骨之蛆般冲来,死死地吸吮着母亲的生命,绽开艳丽却致命的花朵,带着置人于死地的毒牙。

车到了方念所说的地点,陆白远停下了车。

方念转头看了看陆白远,低头给徐翠敏打电话:“喂,妈,你在哪里呢?”

徐翠敏气急败坏:“在补牙!!!你和你爸就没一个陪我来的!”

一个个一大早就跑出去了,她被磕掉的牙还没补上呢!

方念:“妈,我今天不是试镜嘛,晚上好好补偿你。”

徐翠敏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方念轻轻叹了口气:“不好意思,陆先生,我妈脾气不太好。”

陆白远:“?”

关他啥事?

见陆白远没反应,方念继续可怜兮兮地说:“陆先生,可以去你和云凡家蹭饭吗?”

陆白远:“不行。”

方念怔了怔,转头看向陆云凡。

陆云凡说:“方时序不来,你准备的饭菜不就浪费了,让小念去有什么不好?”

陆白远有些狐疑地看了陆云凡一眼,陆云凡感觉自已是不是快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