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他随意瞥了一眼方时序，突然就愣住了。

此时的方时序笑得温柔，眉眼弯弯的，和平日里骂人打人的刺头一点都不像，反而带了一点乖巧。

灯光下，他的皮肤白了一些，眉眼越发精致，对着陆白远笑着说话时，眼睛里好像有星星。

上次在地铁站里被方时序捉弄关进地铁的时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方时序，又扎手又刺头，长得好看但气质上不得台面。

但现在眼前的方时序，更让他有陌生感。

方时序长这个样子吗？

他看起来竟然比方念不差什么，并且举手投足更大气放得开。

方时序生得乖巧，但骨子里带了些野性，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让人移不开眼球。

陆云凡觉得自已肯定是被方时序给骗了，他不过是在舅舅面前装乖罢了。

他再装，自已也不会喜欢他的。

顶多，当个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

但吃饭时，陆云凡还是忍不住去看方时序。

方时序正在低头摆弄一块抹茶蛋糕，纤长的手指拿着精致的小勺子在上面戳弄着，浓密的睫毛低垂，微微翕动。

陆白远问他：“你吃不吃辣？”

方时序就笑：“我吃辣，很喜欢。”

陆白远就用公筷给他夹辣的菜。

方时序又笑。

整顿饭已经不知道笑了多少次了？有什么好笑的？

陆云凡就没看过方时序多少笑脸，但此时他不得不承认，方时序笑的时候乖乖巧巧的，很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