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念听到议论,哭得更大声了,他越是可怜,周围人越是对他充满同情。
保安也越发生气。
这小子哭一声我们扣五十啊!
最后把方念拖得远远的,丢到街边,并勒令他不许再去会场捣乱。
方念擦掉了眼泪刚要说话,就见路边停了辆车,章望非从车上下来,正在不耐烦地跟家人说再见:“我都说了,我自已参加也能行,我都多大了——小念?”
章望非第一个看到了方念,急忙过去扶起来,帮他拍拍身上的土。
“你怎么这么狼狈?”
方念目光恍惚,声音轻飘飘的:“都,都是我的错,别怪我哥哥。”
“又是方时序?他有完没完,一个养子到底想干嘛?”
章望非把方念扶起来,义正严辞道:“我带你进去。”
方念低着头:“我还是不去了,免得哥哥看到我不开心,也影响你和陆家的关系。”
“我家和陆家没什么生意往来,怕他们做什么?怎么了,方时序仗着陆家人的权势欺负你?”
“没有,没有。”方念胡乱地擦泪。
章望非气呼呼地拿手绢对着方念的脸一阵乱揉:“别哭了,走,我给你出气。”
动作太大,揉得方念脸疼。
章望非线条粗力气大做什么都有点二百五,但胜在他很相信方念说的话。
方念就这么跟着章望非进了会场。
里面布置得格外雅致,大厅里珠光宝气,巨大的水晶吊灯干干净净,闪烁着宝石一般的光辉。
暗蓝色的地毯上是大气又不失精致的花纹,但比地毯更精致的是人,来来往往的人,珠光宝气,举止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