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方时序的时候，方德成一边冷笑一边装亲切：“呦，这不是我儿子吗？这太久不见，我都认不出来了。”

方时序：“天天见你也认不出来，别装了。”

“你——”方德成在陈远面前被下了面子，抬手就想打人，方时序也下巴一仰，把手一抬。

方德成瞬间后退了一步，抬起的手挠了挠头：“你这孩子，怎么动不动就想打人？陈老师，我这孩子不像话——”

他嬉皮笑脸的，话没说完，却见陈远满脸堆笑地凑到方时序面前：“方老师，好久不见，最近是不是挺忙的？人都瘦了，不过气色还是很好。”

方时序就说：“不忙，前阵子没拍戏，忙学校的事来着，这不是刚进组。”

陈远就笑着跟方时序聊了一会儿，转头看向方德成：“以后对方老师能不能客气点？钱导的演员也是你随便训的？”

方德成急忙点头：“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陈远：“跟方老师道歉。”

方德成脸色一僵，他自然是不肯的，他这辈子已经习惯了把方时序当成自己发泄的工具，道歉这种事，想都不要想。

他抬眼瞪着方时序，指望着方时序能自己知道点深浅，主动拒绝让他道歉。

但是方时序根本就不开口，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方德成死死盯着方时序，心想这臭小子怎么回事？是吓傻了不成？从小就这么木讷，难怪不招人喜欢！

方时序不说，他就主动说：“让长辈道歉算是怎么回事？他肯定不敢受的，我们别这样吧。”

陈远很奇怪地看着他：“我们这行，什么时候按年龄排辈儿了？照你这么说，你还是陆总的长辈了？你骂陆总两句，你敢不道歉？”

方德成：“你看，方时序也一直没说话，他也没打算让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