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忘了，这位方时序同志，才是打架斗殴的鼻祖……

被方时序打了一顿之后，陆云凡捂着自己流血的鼻子落荒而逃，最后丢下一句：“你会后悔的！等你知道陆白远是个什么东西之后，你绝对会后悔的！”

方时序说：“你还有空操心别人，赶紧给自己攒点棺材钱吧，看你这事妈样应该是活不长的。”

陆云凡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方时序刚要骂。

方时序一撸袖子朝着他就追了过去，陆云凡脸色大变，转身一溜烟儿不见了。

“啧，就这么点胆子，还想挑拨离间。”

旁边的张文杰也似乎看出点什么：“他是想说，前阵子那个整容医生的事吗？那人死了？我看他的意思说是陆先生干的？”

“他说是陆先生干的，我还说是他干的呢，无聊。”

“喂，我说，方时序，我说万一啊，只是万一，”张文杰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上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如果真的是陆先生干的，你会怎么样？”

“帮他瞒着。”方时序按了一下电梯键，“我还可以给他做伪证。”

“真的假的？你不害怕吗？如果枕边人有杀人嫌疑……”

方时序笑得很无害：“我也不是什么好鸟，论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事，我排第二就没人排第一，还不知道谁嫌弃谁呢。”

张文杰：……倒也不用这样埋汰自己……

两人到了试镜现场，这里人倒不是很多。

“这次不是公开招募，是内部选的，都是各家影视公司送自己家的艺人来，虽然人少，但是对手的竞争力要强一些。”

张文杰一边走一边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