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珏又说:“你没有脑残怎么能说出军雌浪费医疗资源的话。”
他有时候是怎得很难理解这些雄虫,完全被温水煮青蛙,养废了。
他们是怎么觉得连权力和义务都是雌虫制定的雄虫,可以肆意残害雌虫。
不想着夺权,光按照雌虫规划的想着动下半身了。
幸好他只是做任务。
雄虫恼怒的甩了雌虫一巴掌,然后跑下来又一脚踹在昏迷的雌虫身上。
“都是你这个贱虫竟然试图拒绝我的求娶害的我丢脸,我要告诉雄虫保护协会,让你一辈子蹲在牢里。”
柳珏伸手拦住,这玩意比他还霸道。
他直接捏碎了对方的手骨,听着悦耳的声音,他心情愉悦。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雄主!”
几名雌虫连忙跪在柳珏脚边。
“求您放过雄主,求您……”
柳珏:……
他当皇帝的时候都没有人跪的这么虔诚。
他松了手,退后一步,不让这些雌虫跪他。
这个制度不仅让雄虫向下坠落,还戕害了底层雌虫。
普通的雌虫和顾白那种有实权的就不一样。
普通雌虫忠于雄虫无论对错,像顾白和他的手下有一定的实权,家庭当中也一直有掌权者,受到的是精英式教育。
那名雄虫捂着骨折的手,痛苦的呻吟,几名雌虫上前。
雄虫说:“我要叫雄虫保护协会把你们全部抓进去,连自己的雄主也保护不了,我不要你们了,你们就该去喂野兽!”
他知道对面是比他更强的雄虫,他大概率是没有办法对方受到惩罚,只能向雌虫发泄。
柳珏想起雄虫保护法当中的一条,雌虫必须无条件保护雄主,最大程度满足雄主的要求。